千岚

8岁的时候,我陪妈妈去进修。课上放映了电影版的《巴黎圣母院》。年幼的我不知何为至死不渝;但结尾处,埃斯梅拉达与卡西莫多的遗骸幻化成沙、随风而逝的镜头,却深深的刻入了我的心里。

多年以后,看着羽生在冰上伴着歌剧里悲恸的咏叹调起舞,我有些迷惑。他所饰演的,是凋零的埃斯梅拉达,还是绝望的卡西莫多?
二者皆非。
这不是一场关于爱情的悲剧,而是一曲成长的赞歌。
17岁的青涩还无法驾驭宗教枷锁下宏大悲壮的love theme,但却展示出了以爱为信仰的坚定不渝。从有破绽纰漏的年初,滑到日臻完美的岁末;那时候进入3A的步法还是中规中矩,那时候斩下冠军的少年初尝世情险恶。这是艰难的一年,也是不断抛弃杂质的一年,Hanyu一点一点将技艺打磨纯粹,进而将这份纯粹的爱灌注进自己的灵魂。


虽然这个过程累累伤痕,但也是在为日后的集大成而蓄力。


莫言草木委冬雪,会应苏息遇阳春。



Laisse moi partir avec toi
让我与你同往
Mourir pour toi n'est pas mourir
为你而死,虽死犹生

钟楼怪人与吉普赛女郎相拥长眠,死亡亦无法将其分离;
羽生结弦则将花样滑冰融入生命,不断推进着这项运动的变革,与之一同生长、灼灼其华。


故事里的角色与爱人共死,现实中的少年与梦想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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